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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你说了什么？”季启政好奇地发问。
像是想到了什么，慕音音赶紧走到眉姨身前去。
“眉姨！”慕音音着急地发问，“你前天有没有接到过先生打来的电话？他没说话，就挂断了？”
“没有啊！”眉姨摇头，“前天先生没给我打电话。”
“没……没有吗？”慕音音有些懵，“我拨的分明是你的电话，而且，也确实是你接听的啊！”
“前天先生真的没打电话给我。”眉姨很肯定地保证。
“和L有关？”季启政继续插嘴，“和L有关的都不要信，他是黑客，技术很熟练，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慕音音屏住呼吸，就像是有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将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冰冻起来。
仿佛世界都颠倒了般，慕音音的脸色“唰”的一下就变得苍白。
所以，沈落很有可能真的不是大哥哥？
并不是当初沈落骗了她，而是，L误导了她？
“眉姨。”慕音音的浑身重重地颤抖了下，“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大哥哥是谁，但我就问你，大哥哥，是不是沈落？这个问题，你总可以回答吧？”
“沈公子？”眉姨显得很诧异，“没有啊！他不是先生！”
不是！
慕音音的双腿一软，差点儿摔在地上。
老天！
沈落不是大哥哥？
而她，却做了什么？
L？
他知道她那么多事情，又为什么要误导她？
这个L，到底是谁？
想着，慕音音赶紧跑到卧室去。
她将手机开机，一看，有N条沈落发来的短信，还有N条陆衍宸发来的短信。
顾不上看那些短信的内容，慕音音立即给L打去电话。
漫长的等待提示音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慕音音的眸光零碎，心跳得很快很快，呼吸却一直是屏住的。
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慕音音紧张得浑身重重一抖，张嘴就是着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他竟然用那种方式来误导大哥哥是谁？
慕音音根本想不通L的用意是什么。
“慢慢的你就会发现，我这样做，不是在害你。”L轻声，“音音，听我的话，离开陆衍宸，他不适合你，真的！”
“不适合？”慕音音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他适不适合我？要你来决定？你以为你是什么？”
“我是谁，陆衍宸应该已经猜出来了。”L放低了语气，“但是，他却没有勇气告诉你，包括那个跳楼的女孩，他都不敢告诉你。”
“他说不说，都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慕音音扯开嗓子大喊，“要你来瞎操什么心！”
L没有说话。
隔着手机，慕音音明显感觉到，L那边的呼吸放轻了，显得很压迫。
“可你之前，分明还在短信中一直安慰我、鼓励我。”慕音音轻声，“你……到底是谁？”
“很多事情，此一时、彼一时。”L语气淡淡的，“当初让你留在陆衍宸身边，是因为，我以为你爱的人是沈落，身为陆太太的你，可以帮我做不少事；但现在，再让你留在陆衍宸身边，到最后痛苦的人，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