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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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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突然停止,所有的射灯大开打在舞台上,台下舞动的人群也戛然停止,皆一脸兴奋不怕事大的期待着令人热血沸腾的战局。

    “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大块头男人面目狰狞,突然挥起铁拳砸向敖龙。

    敖龙稳如泰山,直到带着颈风的拳头临近面门时,他闪电出手一把抓住,手上的力道加重。

    “啊,啊,啊,我的手,妈的,孙子,快给我放开……”大块头男人痛得嚎叫。

    敖龙一反手将男人反转身子,抬脚照他的屁股踹了一脚,男人被踹得直直扑倒向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沉重的身子砸得舞台轰一声巨响。

    季婉每当看到他猝就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那种大勇者应该有的泰山压顶而泰然自若的冷静和气度,她就无比的崇拜,满眼放射着迷恋的小星星。

    “给我一起上,干死他。”一个男人叫,几个男人立时一起围向敖龙。

    敖龙傲然睥睨着几人,伸出手指晃了晃,说:“就是再来一倍的人你们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们马上把人给我交出来,别让我真的动手,到时让你们缺胳膊断腿的可就不好了。”

    敖龙强大的王者气势震慑的几个男人惶然不敢上前,他们都不是大块头男人的对手,连他都过上一招半式就被踹飞,他们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豹爷,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啊,咱好汉不吃眼前亏,再说我们是找乐子的,别惹一身晦气啊。”一个男人与抓着季姝的男人说。

    男人撇了撇嘴,看了看软倒在自己怀里性感妖娆的女人,心想为个女人被那人搞个团灭,让帮中的兄弟知道了这脸可丢大了,但还有心有不甘,旋即将女人放开用力推出去。

    “啊。”季姝酒醉脚下本就不稳,被这一推直接摔倒在舞台上,季婉连忙跑上去扶季姝。

    “爷想要女人有的是,敬兄弟身手不错那这个就赏给你了,咱们走。”男人豪气的说着向兄弟们一扬手。

    台下的吃瓜群众等着的大戏没看成,立嘘声一片哄那男人太怂,向几个男人比着孬种的手势。

    季姝被摔得半边身子又痛又麻,神志中浮现陈志强打她的画面。倏然看到舞台边上放着的空酒瓶,她一把抓住用力推开季婉站起踉跄冲向刚推他的男人,扬起酒瓶狠狠砸向他的头。

    酒瓶与头相撞受不住重力炸裂开晶莹的玻璃花,男人惊讶且机械的回转头看向手中握着锋利瓶口的女人,顺他的头发流淌下鲜红的血液。

    季婉狠狠的瞪着男人:“你又打我,干嘛总是打我,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听你的你还打我,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你就不能去找那个贱女人了。”她嘶吼着发疯的挥舞着手中锋利的瓶口,差点伤了上前去拉她的季婉,敖龙手急眼开拉回季婉。

    “啊!”男人狂吼一声,看着满手鲜血,大叫:“臭婊子,给我杀了她。”

    本要撤离的几人见老大受伤也愤怒之极,从腰间拔出闪亮的匕首冲向季姝。

    敖龙一把拉过季姝搞掉她手上的瓶口将她推送给季婉,迎上面目狰狞的几人。

    “妈的,今天谁敢拦着老子就让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兄弟们给我干了他。”受伤的男人狂肆大叫着。

    其余几个男人亮出了刀子也壮了怂胆,似饿虎扑食般冲向敖龙。

    敖龙身法非常敏捷的闪避着刺来的匕首,每每错身时都能一拳命中敌人的重害,只是他没有用太大的力道,只想把敌人击倒即可。

    就他这点力道还是让被击中的男人倒地痛苦哀嚎不已,他们不知的是,这位神一般的对手已经格外开恩。

    吃瓜群众对敖龙超酷超帅的格斗术欢呼雀跃的狂声叫好,只是,这场战局一方弱毙了,那位英雄只亮了三拳两脚就解决了那几个彪悍男人,吃瓜群众遗憾大叫没看够,不过瘾,更是指着地上的男人们鄙夷嘲笑:“怎么就这么趴下了,哥们别怂啊,……起来再打哎……真他妈的太逊了……”

    “都给老子闭嘴,滚,滚。”受伤的男人被吃瓜群众彻底激怒了,他掏出电话拔打出去:“虎爷,我被人打了,你赶紧带人来干了这小子,带的人越多越好。”

    男人挂掉电话狠狠瞪着敖龙说:“你他妈的,有种别走,今天老子要是干不死你,我就不是豹爷。”

    “打电话叫人啊,要是没事我还真想活动一下筋骨,可天不早了得回家睡觉,我还是找个人陪你们玩吧。”敖龙淡然笑着拿出电话,点开视频电话拔出,电话一接起,敖龙说:“赶紧清醒清醒,给我摆个事,看好了,别给我瞎说话。”

    电话里传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上官琛微眯着惺忪的睡眼看到屏幕里的敖龙,见他带着大大的黑超,又想到他不让自己瞎说话,压下起床气,不耐烦中带着慵懒的:“大半夜你老人家不好好抱小狐狸睡觉,吵我干嘛。”说罢,他连打几个哈欠。

    敖龙冷冷笑看一脸惶然受伤男人,对上官琛说:“有人说要干掉我,找你给摆摆……”

    “呵呵,你找我摆事,别闹,困着呢,挂了。”上官琛说着就要挂电话。

    “不信啊,那你自己看看吧。”敖龙说着把手机翻过来对向受伤男人,男人看到慵懒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的太子琛,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干嘎巴嘴说不出话来,其它男人也是恐惶之极的软到在地上。

    “我说你大半夜闹得哪一出,我去……这哪啊。”上官琛终于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场景和地上跪着一批人,大大的凤眸瞪着受伤男人问:“你谁啊……”说话他靠近镜头,一张英俊的脸立刻放大的电话屏幕上。

    “太太太,太子,我,我我是虎,虎爷堂,堂口的兄弟,我,我是阿豹,呵,呵呵,误会,有,有点误会……”受伤男人浑身挑如筛糠,结巴的话不成句。

    “太子,饶命,太子饶命……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这位大爷饶命啊……”

    旁几个兄弟看太子琛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全都趴跪在地上求饶。

    吃瓜群众们也都看到了太子琛惊讶的瞪大眼睛,其中有一人喊“哇,太子琛,太子琛啊,我的天……”却被旁边的友人立马捂住他的嘴巴,生怕惊扰到这位活阎王。

    这么晚在夜场里流连的大部混黑道或与黑道有关的,无人不知道上官琛,掌控黑道上官家族的顺位继承人,而他之所以叫太子琛,却是因为他年少时就带着一票兄弟凭自己无战不胜的战绩成为道上兄弟心中的王者,因老家主尚在便被叫做太子琛。

    对太子琛出场的惊讶过后,吃瓜群众们更为好奇能半夜吵醒太子琛,又被太子琛叫为老人家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太,太,太子,误,误会啊,这,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

    “因为你,我被大半夜叫醒……,行,你行……”上官琛阴恻恻笑指着瑟瑟发抖的男人说。

    敖龙拿回电话看着上官琛,笑说:“你这张脸还挺好刷,得,那就你陪他们玩吧,我要回家睡觉去了。”

    “哎,我说你,敢自己跑去暧昧玩,我要给小狐狸打电话告你状。”上官琛说。

    敖龙将电话转向季婉,季婉给季姝擦着手上的血迹。

    上官琛悻悻的说:“就那几个小崽子你几下就给灭了,非打电话扰我清梦。”

    “刷你的脸更方便些,也随便叫你起床尿尿,省得你尿床。”敖龙笑说。

    “行,好,这笔账我记下了。”上官琛愤懑的说。

    敖龙看到季婉已经给季姝包扎好,对电话说:“挂了。”直接关了电话走向季婉。

    几个男人跪爬着跟在他的身后,哭丧着脸说:“这位爷,求您大人不讲小人过,饶了我们一条狗命吗?”

    “高人,是我们错了,您打我们吧,直打到您高兴,您开心……求您原谅我们吧,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求您和太子说声,我们不想死啊……”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涌进一大群人,将舞池团团围住,一个虎背熊腰纹着过江龙纹身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大吼:“阿豹,是哪个孙子敢打你,我非把丫的拍成肉饼下酒吃。”

    受伤的男人颤抖着迎向来者,说:“虎爷,误会,都是误会。”

    就是虎爷进门之时,从二楼走下来几人,最前面的人一身米色西装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他快步走到敖龙与季婉面前,微微颔首笑说:“二少,夫人,我是太子身边的师爷,夫人见过我的,刚刚让二位受惊了,实在抱歉,我必会严处这些不长眼的东西。您二位随我去楼上坐坐吧?”

    “不了,已经很晚了。刚才的事也不全怪他们,那人被我家姐打破了头,医药费我来出。”敖龙说着与季婉一起扶起季姝。

    “是他们招惹了二少的家姐,都是他们咎由自取二少不必挂心,既然二少急着回家,那我也不挽留了,我送二少和夫人。”师爷恭敬跟在敖龙的身后,送他们离开。

    “师,师爷……”

    刚进来的虎爷一脸懵,但见师爷对那位极恭敬客气,他凶悍的气势立弱惶然的叫了几声,见师爷看都没看他,他狠瞪了眼阿豹,连忙亦步亦趋的跟在师爷身后。

    阿豹心中哀嚎不已,被人敲破了头,哪想对方是连太子琛都敬畏的存在。他怪自己出门没看黄历,真是倒霉透顶。

    头昏沉沉的疼,他半边脸的血都已干涸,他暗淡的眸色突然一亮,旋即躺到在地上,想以装晕躲过一劫。

    别的人也有样学样的,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

    师爷送走敖龙回来,看到躺在地上假死的人,对身后手下说:“都睡了,让他们睡会儿也好,二少虽然没有怪罪,但吵到太子睡觉,太子很生气,念你们身上伤就罚你们半月不许睡觉。”

    “不会吧,只是不让睡觉?这算什么处罚……”

    “真是孤陋寡闻,人只要一星期就睡觉恐怕就要精神失神疯掉了……”

    阿豹与几个手下听闻言吃瓜群众的议论好象掉进冰窟窿里,凉透心了。这种阴招也就太子琛能想得出来。

    但想想,曾经有个人招惹了不该惹的人,让太子琛很生气,那人就被送到太子琛别墅的狼园去喂狼了,一脸苦逼望着师爷说“谢谢师爷,……,谢太子手下留情。”

    半月不让睡觉……,总好过被送去狼园里喂狼好。

    敖龙与季婉把季姝带回部队的家,季姝一进屋就开始呕吐不止,然后便又哭又笑的发起酒疯,折腾了好一阵困乏之极的季姝终于沉沉睡去。

    季婉出了房间,看到敖龙正在收拾被季姝吐得一塌糊涂的沙发,她立刻上前抢敖龙手中的抹布,很不好意思的说:“你赶紧去睡吧,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这些我来收拾就好。”

    敖龙又拿回抹布,笑说:“没事,我先简单清理一下,等明天得找专业的家政来彻底清洗一下。你去陪姐吧,我马上就完事了。”

    季婉从他身后抱住他,将头贴在他宽宽的背上,说:“阿龙,谢谢你。”

    “乖,这里脏去哪边坐。”敖龙宠溺说,回手拍了拍她。

    季婉听话的坐到一边去,看着敖龙,心里却在想着季姝,微微凝眉泛现淡淡的哀伤,说:“这么恋家的人这会儿却说什么都不想回家去,要说陈志强以前有女人姐也应该习惯了吧,到底陈志强做了什么让姐伤心至此。”

    “陈志强之前在外养的女人怀孕了。”敖龙说。

    “啊?怀孕了,你早就知道了?”季婉惊讶的问。

    “告诉你能怎样,你会让那女人把孩子打掉?还是会去杀了那女人。”敖龙戏谑笑说。

    季婉瘪了瘪嘴,说:“都不会,怀孕,孩子这是姐永远无法释怀的,却被老公在外养的女人做到了,这就难怪姐会如此反常了。

    陈志强这个王八蛋,警告他离开那个女人,他到给搞出孩子来了,真想一枪崩了他。”

    “虽然不能让她打掉孩子,我可以把那个女人的孩子抢过来……呃,那个……这样做好像也不太好。”

    如果她这样做,等同于扼杀了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利,她还真做不出来。再者,姐能接受自己老公与小三的孩子吗?会把那孩子视如已出吗?如果不能,那大人间的恩怨与悲剧将延伸到孩子身子。

    “现在先不要想那些了,姐不想回家就先和我们住上几天,你好好陪她玩玩,不是说女人心情不好最喜欢买东西吗你们?估计你姐俩小时生活拮据也没机会逛商场,正好趁这个机会去shopping,也可缓和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敖龙说。

    “好吧,我明天给秋水打电话。”季婉说。

    敖龙一切收拾完后,回到客厅看着有些迷困的季婉,宠溺笑着将她抱起。

    “你一定累了,快放我下来。”

    “不,我喜欢抱着你。”敖龙笑说,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走回他们的房间。

    季婉被放在大床上,她看了看手机,惊讶的说:“都已经凌辰四点多了,这一夜几乎没睡,我是不上班,你今天还有很多工作呢,老公,可苦了你了,赶紧迷一会儿吧。”

    她真心心疼他,亲昵的抱住敖龙。

    敖龙将她举到自己身上,季婉说:“我这样压着你,你还怎么睡啊。”

    “不睡了,我就喜欢让你娇小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的感觉,好喜欢,好踏实。”敖龙笑说,大手轻轻抚摸着她香软的身子,鼻翼吸吮着她特有的芬芳,说不出的喜悦与兴奋。

    季婉舒服的享受着他温柔的按摩,很快感受到他那一方的灼热与硬挺,她娇羞的咯咯笑起来。

    敖龙轻拍她的翘臀,说:“笑什么,还不帮为夫解决。”

    “我也好喜欢这样趴在你身上,不想动。”她说着,扭了扭屁股,磨蹭得他舒服的哼唧着。

    “小妖精,不想要还撩我,看我不干得你嗷嗷叫。”敖龙抱着她一个翻身,季婉惊叫一声被压在身下。

    敖龙粗鲁的扯掉她的衣裤,直接进入。

    完美的融合让两人都欢愉的呻吟着,她感觉到充实与涨满,他感受到紧紧的包裹,极致的契合快感让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无比亢奋。

    刚还粗鲁的他,进入后却变得国轻轻的摩挲着温柔之极,紧紧抱着她深深的亲吻着她,大手贪恋着她的柔软肆意抚弄。

    他的慢长丝理让渴望更多的季婉有些不满,修长的双腿紧紧盘缠在他的腰上,想要他更深入的宠爱。

    敖龙似没有感应到她的暗示,依然故我慢慢的摩挲着,搞得季婉心痒难耐,她哼嘅着说:“嗯,嗯,老公,嗯,痒,好痒,深,深点……”

    敖龙慢慢的深入,一下下直入花心:“这样够深了吗,舒服吗?”

    “嗯,啊,啊,啊,舒服,好舒服,老公,快点,快点,别再折磨我了,求你,啊,求你快点好吗?”

    敖龙得逞的坏笑,说:“表现不错,知道求我了。”

    “嗯,老公,你好坏,就这样磨得人家痒痒的,啊,啊,啊,快给我,快点,还要,还要向以前用力点,我喜欢你狠狠的要我,求你,老公,快点,狠狠要我……”

    “好,老婆,老公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敖龙说着,用力挺身狠狠撞击着季婉。

    “啊,啊,天啊,好爽,啊,啊……”

    “啊,老婆,你好美啊,我爱死你了,啊,啊,真舒服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正激情四射全情投入的两人嘎然停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