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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福祸相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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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小声啜泣:“我后来回去过,你也不理我……”

    覃炀赶紧承认错误:“是是,都是我不好,你一出事,我赶紧来了,觉都没睡好。”

    温婉蓉费劲别过头。

    覃炀知道她余气未消,笑起来:“你都这样子,还赌气?”

    温婉蓉瞪他,肩膀疼得要死,嘴上犟:“我就气,就赌气。”

    覃炀笑得不行,顺着她说:“好,好,你气,你想怎样就怎样。”

    顿了顿,开始犯贱:“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生气对你养伤没好处,养不好不能怪老子对你不好。”

    “你!”温婉蓉白他一眼,闭眼睡觉,心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覃炀知道她睡不着,贱兮兮凑过来:“哎,你留我的雀舌,我喝了,虽然没尝出哪里好,不过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温婉蓉睁开眼,骂一句,大老粗。

    覃炀就是个贱骨头,被骂也开心,还嘴挺快:“大老粗,你还不是睡了两年,没看你不爱睡。”

    “你走开。”温婉蓉想,她的伤大概是好不了了。

    覃炀见她能赶人,证明问题不大,盘腿坐下来,讲条件:“先说好,这次回去别动不动又跑啊,公主府有什么好,老子不在你身边,就出事。”

    “你会不会说话?”温婉蓉心想在身边早气死了,“说人话。”

    覃炀振振有词:“老子哪句不是人话,你听不懂?听不懂,我重说一遍。”

    然后他真的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这次回去别动不动又跑,公主府有什么好,老子不在你身边,就出事。”

    温婉蓉无语,白他一眼。

    覃炀一本正经问:“哪个字不懂?我再详述一遍。”

    温婉蓉看他一会,叫了声“覃炀……”

    覃炀哎一声,应得清脆。

    “你就是个贱货。”

    “贱货也有人爱。”

    “恬不知耻。”

    “嗯,嗯,无耻,不要脸,下贱,贱货,男盗女娼,泼皮无赖,现在再加个恬不知耻,我都帮你说了,你还要骂什么?”

    “厚脸皮,死脸。”

    “厚脸皮,死脸和不要脸不是一个意思吗?”

    温婉蓉这次要他滚远点。

    覃炀哦一声:“对了,还叫老子滚。”

    温婉蓉彻底无语,就觉得肩膀的伤口更疼了,气的。

    覃炀见她脸色不好,玩笑适可而止:“哎,你自己说,打了老子几巴掌?这次抓破脸,祖母看到问我怎么回事,我怎么说?还有宋执那个王八蛋,整整笑了老子三天。”

    说起来,他就一肚子气,一肚子冤啊。

    温婉蓉不可怜他:“活该。”

    覃炀想好男不跟女斗:“好好,我活该,不过商量个事,以后打人能不打脸吗?”

    温婉蓉上下打量他一眼:“你说打哪?”

    “打哪都行,就别打脸。”

    “好。”

    “你同意了?”

    温婉蓉嗯一声:“打屁股。”

    覃炀愣了愣,话锋一转:“算了,你还是打脸吧。”

    两人还在说话,倏尔传来车夫的声音:“二爷到府了。”

    覃炀还有话没说完,要车夫先把车停在垂花门外。

    车夫应声,便离开。

    覃炀转头对温婉蓉说:“哎,到了,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一会进屋,一大帮子人伺候,你这几天想说什么都不方便。”

    温婉蓉知道他想听什么,叹口气,看着他眼睛:“覃炀,我和丹寺卿真的没什么,我们能不能别总在这个事情上纠缠不休?”

    覃炀说:“我知道你们没什么。”

    “那为什么看不惯人家?别人没招你惹你。”

    覃炀皱眉:“温婉蓉,听听你的语气和你的话,你是不是喜欢西伯狗?”

    温婉蓉哭笑不得:“难道你看不惯人家,就因为觉得我喜欢别人?你为什么会有这样想法?”

    覃炀理解很直接:“你不喜欢,为什么总替别人说话?”

    温婉蓉一愣,心思覃炀的醋劲不是一般大,笑起来:“我们在一起两年,我跟你怀两个孩子,你还觉得我不爱你,喜欢别人,替别人说话?”

    覃炀不吭声。温婉蓉动了动手指,拉住他的指尖,平心而论:“覃炀,丹泽和你不一样,且不说你们的背景天差地别,当初他用什么手段上位,你不清楚吗?站在中立角度,我不希望你和他为敌,你有你的狠戾,他有他

    的阴狠,真要斗,即便你赢,他也不会让你占多少便宜。”她疼得缓口气:“你应该听宋执说了吧,杜子泰兵临燕都郊外,丹泽怎么杀杜家人,包括后来消清皇后余党,全是他一人所为,我在仁寿宫听太后无意提起,皇后党谋逆案的卷宗全由丹泽亲自送到御书房,

    皇上过目后,对他办事能力赞赏有加。”话到这个份上,她没必要藏在掖着:“之前他被长公主打得快死了,我去看他时,从没听过一个男的哭得撕心裂肺,一开始我并不信丹泽有多狠,后来他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我慢慢相信,关于他的传言并

    非空穴来风。”

    “人有两面,你们同为官场,我相信你明白其中利害。”

    覃炀倒是把她的话听进去,就有一点不明:“你也不能对他说话那叫一个温柔,我怎么没见你对我温柔过?现在动不动甩脸子,跑人,骂老子还打老子。”

    说得好像十恶不赦的是温婉蓉,他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中一样。

    温婉蓉气笑了:“我以前对你不温柔?你自己做过什么,还用我提醒?”

    “哎,那你也不能对别人温柔啊。”

    “我对他,和对飒飒的心思差不多。”

    覃炀绕糊涂了:“怎么又把飒飒扯出来?他能和飒飒比?”

    提到飒飒,覃炀又心里不平衡:“自从有飒飒,老子在你心里地位直线下降,哎,你把老子当回事吗?”“还不把你当回事?”温婉蓉说想回屋躺着,“你连飒飒的醋也吃?再说,我看你对飒飒也比对我好啊,飒飒被你宠得无法无天,要什么有什么,她一哭你什么脾气都没了。”